摘要:如果这种情况是真实的,那么,契丹族在耶律阿保机时期甚至更早就已经接受并掌握了汉文化的许多内容。即使阿保机是一位契丹书法高手,“天赞通宝”的汉文字又是否是他写的,或是经阿保机同意后由其他人书写的。
值得思考的问题就是“天赞通宝”钱币上的文字是谁写的?这是与钱币设计直接相关的问题,史书和出土的钱币都未见有力的证明。所以,且不说“天赞通宝”这四个文字与唐代书法类似或有关,对于契丹族来说,仅仅是汉字的使用,而且是用在钱币上,就可以说明当时契丹族已经把汉字作为本政权的文字在使用了,而且可能有了较长的历史。如果这种情况是真实的,那么,契丹族在耶律阿保机时期甚至更早就已经接受并掌握了汉文化的许多内容。而且,在社会生活中的反映就不仅仅是体现在钱币设计方面,而应当是多方面的,这点已经得到了辽史研究者的认可。当然,从阿保机建立契丹政权时的情况看,在政治制度、经济制度、城镇建设等方面可以证明契丹族对汉文化的吸收。正是因为有了汉人的帮助,阿保机才建立并逐步完善了契丹政权。然而,这与“天赞通宝”的设计人又有何种关系呢?
目前已经发现的“天赞通宝”钱的文字有楷书、隶书、篆文,也有“隶楷相间”者。这些既属于书法研究的内容,也是我们研究辽代钱币所不能忽视的。如果铸造于辽钱的文字是契丹人写的,那么,辽钱的书法风格就直接涉及契丹族统治者的汉文化水平,也涉及那个时代契丹人整体汉文化水平。当然,针对钱币研究的具体问题,我们所关心的是当时的契丹统治者耶律阿保机以及参与钱币设计的人会不会有这样的书法水平。即使阿保机是一位契丹书法高手,“天赞通宝”的汉文字又是否是他写的,或是经阿保机同意后由其他人书写的。解开这个谜团虽然有很大的难度,但也可以通过一些历史现象做出倾向性的估计。